也无事,不如送你一程。”
他说完又搂着她掂了掂:“好像又沉了些。”
体重在任何时代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敏感又禁忌的话题,沈晚照眼睛猛地张开,炸道:“谁沉了谁沉了!这是才吃晚饭!”
这时候就是体现情商的时刻了,要是殷怀俭在这里肯定说:“阿晚,就算你沉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然后被沈晚照果断嫌弃之。
不过温重光不是她的傻表哥,他视线在她领口溜了一圈,又缓缓收回目光:“有的人沉了是在不该长的地方,有的人长在了该长的地方,你如今正在长身体,也别太计较沉不沉的事儿了,再说我是喜欢你胖些的。”
沈晚照不由得捂紧了领口,本来炸起的毛又被顺了回去,闭上眼,靠在车围子上缓缓睡了。
不知道行了多久,车轮声渐渐变得沉闷,马车停在锦川侯府门前,沈晚照自然而然地醒了:“你不是说送一段吗,这都送到家门口了。”
他笑而不答。
她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两人腰间的环佩纠缠在一起,她解了半天解不开,他干脆把玉佩取下来放到她手里,调笑道:“既受了我的信物,那就是我的人了。”
沈晚照:“……”
这时候绿萝挑着一盏灯来接她,她冲他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