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天听,这样一来那位胁迫女子的官员不但被免了职,就连礼部也失了直接管理科考的权利。
沈晚照叹了口气道:“要是礼部还能管事,直接找我爹便成了。”
沈月白也是无奈摇头。
三人一行回了马车,把这事儿如实告诉给家里长辈,沈家大伯面色肃然,直接起身道:“竟有如此歹毒卑鄙之人,敢撕了旁人的考卷,我得去寻次辅说说这事儿。”
沈晚照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见一见温重光,一举两得,她忙道:“大伯您悠着点,侄女听说次辅现在在陪都呢,您到哪里寻她啊?”
她咳了声,小心道:“再说这事是首辅直接管辖的啊……”
沈岑风道:“那我择日备了礼,去寻首辅说说,请他让人帮忙把卷子重新黏粘好。”
他说归说,心里也没底,毕竟首辅和沈家立场相对,估计也未必愿意看见沈家晚辈再出一位进士。
沈大伯也跟他想的差不多,迟疑着将龙凤胎看了眼:“我看不如就让阿早和阿晚去吧,他们俩毕竟和首辅有师生之谊,他们请首辅帮个小忙,他应当不会拒绝。”
沈岑风觉得这法子不错,点头同意了。
沈晚照本来正高兴,听说要带沈朝这个电灯泡去就不乐意了,忙道:“我哥前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