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他到咱们这里了。”
这解释合情合理,沈岑风倒也没多想,反而点头附和道:“这人太多,马车确实不好停。”
他说完忍不住打量了几眼温重光,虽然同为男子,又都是见过的,可今日这位温首辅穿了身紫色绣银线暗纹的常服,腰上扣着玉带,玉带用打磨精致的红宝做点缀,头上肩上落了几片梅花瓣,比之往常又多了几分雍容华贵,实在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
别说是他赞叹不已了,周遭也有好些姑娘夫人都脸泛红晕地偷眼瞄了过来,还有些不知道的左右私下向人打听,问这是哪家的俊秀后生。
沈晚照忍不住戳了戳他:“爹,你瞧什么呢?”
沈岑风这才慢慢回神,笑着圆场道:“想到上回月白侄女的事儿多亏了首辅,要不是首辅帮忙,月白这十多年的寒窗苦读就白费了,我们沈家上下还未曾备上厚礼道谢,想来真是惭愧。”
这话虽有夸张,不过既然是致谢,怎么夸张也不为过的
温重光浅浅一笑,发上的花瓣擦过眉梢滑落:“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沈大人不必客气。”
对未来岳丈的好感度自然是能刷就刷。
沈岑风心里果真生出几分好感了,比了个请的收拾:“若是首辅不嫌弃,就与我们一起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