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悠哉悠哉的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写作业啊!”
沈晚照其实听温重光提醒过几句,不过玩的太疯,转眼就忘到脚后跟去了,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啊。
她不由得想到上辈子在假期最后通宵赶作业的日子,心头泛起阵阵绝望,有的噩梦真是不分古今中外,不论背景时代啊。
兄妹俩飘飘忽忽地往外走,还是沈朝勉强定了定神,宽慰道:“也没那般糟糕,咱们还剩下七八天呢,定能赶得急的。”
沈晚照对他的盲目乐观报以‘呵呵’二字,脚下生风地回去补作业了。
其他老师的堂外作业倒还好说,唯独解明的又多又难,不仅立意难,就连题目也晦涩难懂,好些还得翻书去找。
沈晚照才写了两题就扛不住了,从此生命的主旋律每天就剩下吃饭,补作业,骂解明,绿萝瞧不下去:“您干吗不问问老爷,何必这么翻死书呢?”
礼部最近事多,沈岑风忙的脚不沾地,沈念文也是一样,不过绿萝的说法倒是给她提供了灵感,忙不迭地把题目重新抄录了一份,让人送到温重光府上去了。
美其名曰:“向院长请教。”
她听说温重光最近也挺忙的,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送回来的宣纸竟然厚了一倍,上面认真地写了每道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