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一番,这事儿容我和你爹商议后再说。”
沈晚照如蒙大赦,脚下抹油地跑了,沈岑风气得直嚷嚷:“都是你给她惯的,要不是你打小宠成这样,她哪里敢这么胆大包天!”
玉瑶郡主用力拍了他一下:“行了!你还挺会找理由,那我问问你,谁当初翻墙给我送花,月下给我弹琴,时不时还写几首酸诗腐词?我看这就是家学渊源,阿晚是跟你学了这毛病!”
她说完哼道:“要说没规矩,你当初不是比他没规矩多了,要罚她先罚你才是!”
沈岑风老底被掀,老脸一红,嚷道:“我跟她能一样吗?!能一样吗!你哪头的!你哪头的!”
玉瑶郡主一把把他按在帽椅里:“好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想法子吗?”
她细细分析:“阿晚这事做的虽然不妥,但从咱们家现在这情况来看,倒未必是一桩坏事。首先外面风言风语不少,若是阿晚和首辅真能成,倒也少了闲言碎语,再说爹娘给咱们阿晚提的亲事咱们没瞧中,但也不好直接推托,要是真能成事,既能跟爹娘婉拒了,也不会得罪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想了想又道:“咱们本就是有这心思的,要是真能成,也不算是坏事啊,你觉得呢?”
沈岑风歪了歪头,面色缓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