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疼死了,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们了啊,竟这么给我穿小鞋。”
温重光听她的比喻有些想笑,扶她在暖阁里的小榻上坐下,温吞笑道:“正好这些日子他们送了公文上来,既然他们给你穿小鞋,那我只好也给他们穿一穿了。”
沈晚照乐了:“那感情好。”
她见他弯腰,一手已经搭在了她靴子上,忙拦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扶额无奈:“让我瞧瞧你的脚,总不能一直穿着不合脚的鞋子吧,你不难受吗?”
沈晚照坚定地按住了他的手:“不行啊,要是有人进来看见了怎么办?”
平时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拧呢?他咬了咬牙,笑道:“你以为内阁是什么地方,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我的吩咐,就是几个参学也不得随意进出的。”
沈晚照迟疑地看着他,手下难免松了松,他趁着这时候轻松将管靴拽下来了,见她套着吸汗的棉纱素白袜子,隐隐约约绣了一圈兰草纹,素净又好看。
他捞起袖子,伸手要去拉她的袜子:“让我瞧瞧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按说女子是不好给外人看的,不过沈晚照骨子里受那个穿凉鞋满街跑的年代的熏陶,也就没及时伸手阻拦,他顺顺利利地就把棉袜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