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的。”
她听完又听温重光回话,笑道:“就该这么回,噎不死他!”
任到山见着青年样貌绝好,谈吐又温雅,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样毒辣的狂言,任他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下这口气,腾的起身:“岂有此理,你沈家欺人太甚,口口声声要取我家人性命,真当我任家无人不成?!”
其实如今沈家和任家的情形正相反,沈家圣宠正盛,但是家里人出任的都是闲差,并无多少实权,任家虽然是才发迹的,族中子弟官位也都不算太高,手里却都是多多少少有权柄的。
温重光本想把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来,没想到这时候沈岑风却突然开了口,没否认他是沈家人。
“万事逃不脱个道理,令弟既然敢包庇罪犯,滥用职权,抄家灭门,手上还沾了我沈家三条人命,这事儿自是不能善了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官司我们沈家是打定了,任大人请回吧!“
任到山听他一口一个我们沈家,心里先沉了一半,沈家人到底生的是什么心肠,他为了嫡亲弟弟出面奔波倒也说得过去,但被害的那一户人家也不过是沈家远亲,何至于袒护至此?
他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弟弟理亏,不仅仅是理亏,简直视魏朝律法于无物,见沈岑风如此强硬,他倒是软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