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未来恁厚的脸皮,脸上难得红了红,竭力镇定道:“多谢姑娘费心,劳烦姑娘把方子给我,我回家配药自己敷。”
沈晚照十分鄙夷,尼玛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红毛啊红,装样给谁看呢。
她鄙夷了会儿,努力催眠自己这个温重光是少年版的,眨巴着大眼睛扯歪理:“可是我娘说要让客人宾至如归啊,你既然来了我们家,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
温重光:“……”这什么神逻辑……
沈晚照又扔下第二枚重磅炸弹:“再说你是我未来夫婿,我当然要好好服侍你啦!”
温重光:“……”
有没有人啊,谁来救救他。
她仗着是在梦里就任意妄为,兴冲冲地扒拉着把他袖子捞起来,到了点膏药在白白嫩嫩的掌心开始抹药。
抹了一会儿忽然又板起小脸严肃道:“虽然我可以给你抹药,但是药却是要钱的,你得做点什么抵债才行。”
温重光:“……”你不是说我是你未来相公吗,为什么对未来相公也要钱?!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坍塌了。
沈晚照一本正经地道:“看你读书人应该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那你就背两首诗经来给我听吧。”
温重光不知道沈家这位小姑奶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