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杀我,非得要了我的命才甘心?”
望着自家思路仿佛尤其广阔的小厮,穆羡鱼却也不由哑然失笑,拿着扇子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两下:“也亏你都已数到了春季,却居然还是没能猜对……明年春猎正赶上祭天,按例父皇是要赐玉如意的。不会没有人动过这上头的心思——既然说了是各凭本事,那这本事究竟是使在什么时候,使在猎场之内还是之外,这之中的界限其实就已没那么清楚了……”
“可是——咱们已经有太子了啊。一柄玉如意而已,又不是传国玉玺,就算他们得了又能怎么样?”
既明听得不由愕然,忙追问了一句。穆羡鱼却只是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无奈道:“本朝至今已历六位帝王,五个都不是太子继位,剩下的一个是当朝开国太.祖,你觉着二哥这太子当得有什么用?”
“那还真是——真是没什么用……”
既明对这些朝中大事从不关心,也不知皇位更迭究竟有什么名堂。听着穆羡鱼的话,却也只觉头大如斗,纠结了半晌才又小心翼翼凑得近了些,警惕地压低了声音道:“既然这样……殿下又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带着墨止在江南住下,看能不能顺便生场病,把春猎给错过去。”
穆羡鱼却显得坦然得很,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