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心中悚然微惊,心中蓦地闪过了个极模糊的念头,却还是不曾立时说出口。只是缓缓梳理着马鬃,若有所思地低声道:“假使这幕后有三拨人,一方是老国公,我们已然大致理清了他的目的和所作所为,一方是在茶饼上做手脚的人,还有一方是偷了这攻城弩的人。那么这三方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目的就是否是同一个,只怕就很值得商榷了——三弟,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商量这么机密的事情,本身就有些不过脑子。”
穆羡鱼无奈一笑,不由分说地中断了这一场不合时宜的分析:“总归依我看来,这三方的利益和一旦得手的结果联系起来,无论伤了我还是茶饼事发,唯一的交集就是你。所以这种情形下你再回章家去,我终归还是难以放得下心的。”
“照这么说,你这一路都被人追杀暗害,现在毫无防备地住在这种地方,我还放不下心呢。”
太子抱着胳膊微挑了眉,无可奈何地回了一句,目光却忽然一亮,便生出了个折中的念头来:“既然这样,你们不如也不要住在这里了,直接跟我回章家去——你们能就近盯着我,我也能随时看着你,这不就没什么问题了么?”
“也好,总归我们也是要去章家的,早去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