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地应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妖怪呢——是小白兔精么?”
小家伙这时也已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留消息的事做得不大妥当,红着脸躲在了穆羡鱼身后。听见了太子后面的话,却又连忙探出了个脑袋,认真地纠正道:“我不是小白兔——我是白芷,就是可以吃的那种白芷!”
“原来白芷也可以成精吗?”
太子只觉讶异不已,匪夷所思地望着面前的小花妖,半晌才不由失笑道:“照这情形,我以后可都不敢随便喝药了。万一哪天我喝参汤的时候,里头忽然跳起来一节参段,挥着胳膊要跟我索命——不对,好像更应该想清楚的,其实是我究竟喝的是它的哪一部分……”
“二哥——你最好还是别说了。”
穆羡鱼从小身子就不好,喝的药更是不计其数,此时一听自家二哥无边无际发散的想象,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开口截住了他的话头:“和你说句实话——听墨止说过他眼里的皇宫之后,我其实是真不大再想住进去了的,二哥想听听吗?”
“还是算了,你二哥说不定还得在里头住多少年呢,不知道比知道了好。”
太子忙不迭摆了手,毫不犹豫地认了怂。墨止眨了两下眼睛,忽然扒着穆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