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的身份暂且不重要,既然你已猜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同我多说些实话,日后的活路或许还会更多些。”
“也好,总归阁下不是真凶就是真龙,不论是哪一个,这些话都没什么不可听的。”
金鸿摇摇头哂笑一声,却也不再保留,痛痛快快地坦白道:“章家上下五百余口人,就只活下来了一个家主,据说是当夜恰好出城不在家中,剩下的无一生还。据章老爷所言,阁下口中的那位‘大人物’也多半不曾幸免——而且那位在当晚曾带了几个陌生友人在章家住下,章老爷说这场火来的太过蹊跷,说不准就是那几位陌生友人所为。”
“他这样说,你们居然就这样相信?照这个说法,我要放火之前,还要特意找个由头住进去,让所有人都看到再动手么?”
穆羡鱼听得哑然,忍不住诧异地问一句。金鸿却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信又有什么办法?以那位的身份,如果就这么不见了,整个扬州城只怕都要为之陪葬。是人便有生念,知府大人已急昏过去了三次,又哪还顾得上讲不讲理,还不是能抓一个是一个。将来在上头天威震怒的时候,也能有个说法,好歹晚死上几日。”
他说得直白浅显,穆羡鱼自然也听得明白。心中不由微讶,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