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跑……”
穆羡鱼只觉心虚不已,轻咳了一声讪讪道:“儿臣听墨止说,这宫中成精的药材有不少,还有在酒里面泡着的,等天一黑了就出来到处乱跑。咱们宫殿顶上的那些瑞兽晚上是要睡觉的,只有白天才会约束它们,所以巡夜的侍卫看到了这些东西,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父皇只要叫他们不要害怕,假装没看到就好了。”
“听你这么一说,朕忽然有些不想住在这皇宫里头了。”
皇上忍不住想象了一番满地的草药趁着月色乱跑的情形,便不由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穆羡鱼和小家伙在一块儿待得久了,却也早已养成了习惯,熟练地开口解释道:“父皇不必害怕,其实那些草药都是不会伤人的,反而会对人们有益处——这世上唯有草木系的精怪乃是集天地灵气而生,况且我林家又是木系,与他们本就同根同源,如此相依共生也能对林家人有所裨益……”
“倒不是说他们伤不伤人——罢了,反正你都能把个小花妖给抱回家,朕再要同你说这东西吓人,你大概也没什么感觉。”
皇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轻叹了口气,竟忽然觉着叫他这么一番插科打诨下来,胸口原本的郁结竟也消散了不少。望着这个儿子一片坦然的神色,却也猜不透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