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皇帝拍了拍南疆王的肩膀,笑道:“郴(音同陈)弟是把朕当了外人吗?侄女儿来朕这里别说玩几天,就是一辈子住下又有何不可?”
敢情苏柔,不对,南宫柔进广文堂的事,皇帝是知道的。
想想也对,北梁好歹是军事大国,若叫一个异国公主悄无声息地混入帝都,就太让人耻笑了。
南疆也不会这么干,让人觉得他们是在往北梁安插细作就不妙了。
陆薇告别霍皇后与南宫柔,回了自己席位。
陆卿的情绪不大对,喝了两杯酒,喝到第三杯时,陆薇拦住了他:“干嘛呀,大哥?想借酒消愁,还是想以酒壮胆呀?”
陆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早知苏柔是个公主,打死她都不会给苏柔甩脸子好吗?不过奇怪呀,她前世嫁到南疆皇宫,怎么没见过苏柔呢?是苏柔已经出嫁了,所以不在宫廷了吗?
“南疆的公主可真漂亮呀。”隔壁的一位夫人感慨道。
北梁皇室的容貌已算十分出类拔萃了,但就女眷而言,还真没哪位成年的公主或王女胜过她,倒是楚璃长得太妖孽,姿容在她之上。但楚璃是男的,谁会把一个男的拿去与女子比美?
陆薇问陆相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