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事了。圣上就差一个借口办了您,您可不能把这个借口亲自送到他手里呀!”
楚楠冷声道:“难道我就真的这么眼睁睁看着圣上被害死吗?”
傻孩子,他被害了,你才可以得救啊。
一个已对你起了杀心的人,何必留他在世上?
仁慈,是一个帝王最需要也最不需要的东西。需要伪装仁慈,心中却绝不可装有半分仁慈。
那把座椅,是血洗而生,是累建在万千白骨之上,坐上去的人,哪个的手中没有沾满鲜血?哪个的脚下没踩满尸骨?
想干干净净,那是不可能的。
杨幕僚拍拍楚楠的肩膀:“殿下,这是他的劫数,也是他的因果。当年,他害死了他父亲,又害惨了淮南王府一家,苍天饶过谁呢?”杨幕僚望着无边无际的苍穹,时值正午,他却好似从蔚蓝的天空看到了漫天繁星,“紫微星弱,天枢与瑶光闪烁其华,成争辉之势,殿下,圣上大势已去,您别再白费苦心了,与其操心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天枢瑶光之争,您与淮南王,谁是天枢,谁是瑶光,尚不得知,但能变成紫微星的只能有一个人啊。”
凤禧宫,皇后落寞地站在庭院中,望着无声掉落的枫叶,神情苦涩。
“太子还没有入宫?”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