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祖孙俩的表情就都不大好了, 尤其是老爷子,一转身直接就把拐杖举起来,横眉倒竖的, “你还有脸叫我爸?我都嫌丢人!”
还是在走廊上,冼笠然五十多岁的人了被当众下不来台也觉得丢人, 当即压低嗓子,“您听我解释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咱换个地方”
话没说完的就被老爷子冷着脸打断了,“我可不敢, 我们老的老小的小, 有什么话要么现在就在这里说, 要么干脆就别说了!”
说着,老爷子就把两张鉴定结果甩到他脸上,又举起拐棍来狠狠抽了他几下, 几乎是带着满腔的恨意低喝道, “我掌上明珠一样百般呵护长大的女儿, 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啊?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要不是看在淼淼的份儿上,我, 我真是!”
被拐棍打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那闷响几乎要叫人怀疑冼笠然会不会已经骨裂,但现在他已经完全顾不上担心自己的身体了!
纸张打到冼笠然的脸,发出很细微的碰撞声,然后又打着旋儿的跌落在地,露出来上面刺眼的“相似度99、99%”……
走廊那头尚未散去的股东和高管们已经有人耐不住八卦和寂寞,暗搓搓的伸着脑袋偷听,已经过惯了高高在上生活的冼笠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