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跟她据理力争,“哎不对啊,凭什么是我要对他负责?一般出了这种事儿不都是男的对女的负责吗?你到底是不是璀璨的人呐!”
“不是,姑娘,”叶明成闻言放下了正要去夹煎蛋的夹子,“你这个观念很有问题啊,什么叫男的对女的负责?那要是万一人家男的不乐意,女的霸王硬上弓把人给那啥了,女的可不就得给人家负责吗?”
说起这个她还来劲了,把托盘往桌上一放,滔滔不绝的说开了,“就好比你是总裁,小任哥就是那不惜一切代价也想红的鲜肉,你要潜规则他,他敢说个不么?这个老观念确实是要不得,女的就不能强/暴了吗,啊?我给你举个比较简单粗暴的例子吧,男男之间的同性/犯罪,鸡/奸,这个受害者也是男的吧。是犯罪吧,你能说另一方不受制裁吗?”
冼淼淼整个人都跟被机关枪突突了似的凌乱,她本能的反驳道,“任栖桐天分这么高,谁也阻止不了他红!不过我怎么就说施暴者不受制裁了,我这不是,哎哎,”话说到这儿,她才回过神来,“我特么的干嘛要在美好的早餐时间跟你讨论鸡/奸的事儿啊!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旁边有几个人经过,无意中零星听到了诸如“强、暴”“潜规则”甚至是“鸡/奸”之流的字眼,大家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