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的发型师以自己的职业道德发誓,自己要是放任这头发这么从自家店铺走出去,他完全明天就可以撩剪子金盆洗手不干了!
等从美容院出来,又换了套衣服,王琳差不多像变了个人似的,漂亮多少不好说,但看着着实精神不少。
任栖桐过来之后,冼淼淼给他和王琳相互做了介绍,然后直奔餐厅。
吃饭无疑是联系感情的最佳方式之一,而吃火锅更是最佳方式中的最佳方式。
任栖桐只穿一件白色羊绒套头衫,把两边的袖子微微卷了两道,整齐的叠在小臂位置,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也不怕弄脏衣服,主动承担起各种杂活儿。
冼淼淼连坐下都是任栖桐给拉的椅子,她从下了车就压根儿没伸过手,全程笑眯眯的看,盯着任栖桐上上下下的看,看得特别明目张胆。
任栖桐就笑,大大方方任她看,中间甚至还挺戏谑的问了句,“需不需要给你换个面?”
王琳跟着傻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的面红耳赤,可是又舍不得挪开视线。她看看任栖桐,又看看冼淼淼,再摸摸自己刚做不久的新发型,总觉得一切太过美好,虚幻的好像是在做梦。
“你怎么不吃呀?”冼淼淼给她夹了个丸子,热情的推荐说,“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