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遗产分配中占据优势,而大小节日自然更是大家展示的热门“平台”。可谁都知道,他们关心的只是财产而已,真正希望老拜斯曼能战胜病魔站起来的,恐怕并没有。
而像任栖桐这个有妈妈也像没有的……自然是轮不到他,索性也就不上去讨没趣,免得到时候反而成为众人集体对付的目标。
到了年根儿底下,大自然越发萧瑟一片,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也只剩枝杈,曾经绿油油的草皮也只剩下等待来年发芽的草根,街角地面还有一些没化尽的肮脏的积雪。灰蒙蒙的天好像随时都会下雪,外面呼啸的冷风使每个路人都行色匆匆……
穿着黑色长大衣的任栖桐就这么挂着一抹酷寒的神色,背对着落地窗站着,如同跟同样寒气逼人的背景融为一体,分不出谁更冷一点。
冼淼淼微怔,她从没见过任栖桐这样的表情。
“抱歉。”回过神来的任栖桐微微叹了口气,吻吻她的额头,“是我失态了,好了,走吧。”
“要不,”冼淼淼犹豫了下,“我干脆问问外公好了,说不定”
“别忙活了,”任栖桐笑笑,耸耸肩,倒是显得很轻松,“既然老人家现在都没开口,就是没有这个打算,你贸然提出,大家反而为难。”
“有什么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