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就免了,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思,满脑子就是钱钱钱,怎么多赚钱,怎么能把公司的实权抓过来,这才是实际的。可劝说我妈?唉,不容易……”
“我记得以前阿姨不是这个样子来的呀,”冼淼淼有点儿疑惑,“怎么突然就这么急躁,有点不正常。”
游小楼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眼珠子突然刷的亮起来,“嗯,我可能找到导火索了……哈哈哈!”
她这种样子让冼淼淼心痒难耐,可不管大家怎么问她都不说,也只好看她卖关子……
尚云清不紧不慢的喝完咖啡,又把俩姑娘和自家胖儿子的账单一起结了,这才准备离去。
临走前,他嘱咐小十月好好玩儿,又蹲下身去,摸摸小朋友脑袋上颤巍巍的小辫子,认真道,“十月,淼淼有钱,特别有钱,等会儿你看到什么喜欢的就大胆要~懂么?”
冼淼淼:“……”
她都给气笑了,“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亏你还是长辈呢!让外公知道了又得捶你。”
“我都是说实话,”尚云清耸耸肩,“你可是冼老板,我就是跟你混饭吃的……”
他虽然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内容却毫不掺假。
抛开任栖桐的专辑、邓清波两部戏几个广告、于榕、柳于飞的拍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