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了。”
王妈妈也跟着自家男人附和,用农家妇女特有的恳切语气道,“冼老板,您就收下吧,别看着多,可不值几个钱,好在都是自家地里种的,吃着放心,我们也给收拾干净了,您就偶尔换换胃口。”
几个孩子在旁边既局促又紧张,可一双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在冼淼淼和任栖桐身上停驻:
这两个哥哥姐姐可真好看呀。
冼淼淼跟任栖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感动和无奈。
这可让他们怎么说?
确实收拾的很干净,那些花生都是白白的,显然上面的泥土被人仔细清理过了。可像这种嫩花生最不禁碰,是断然不好像老花生那样用力摔打的,可用水冲洗过不几天就要坏……能弄得这样板正、干净,除了有人用手一点点清洁别无他法。
东西是不值钱,可里面包含的心意,却重如泰山。
就是这样,王爸爸和王妈妈还满脸紧张,生怕冼淼淼嫌弃。
冼淼淼就觉得鼻子有点发酸,深吸一口气才没失态,“谢谢,那我就收下了,真是有口福了,正想这个吃呢,可惜这边没地方买去。”
见她脸上的喜悦不似作伪,王爸爸王妈妈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又不厌其烦的解释做法,“这棒子都嫩,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