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于飞自知失言,可眼见冼淼淼软硬不吃,就知道即便自己再如何道歉也是无用,干脆一甩头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任栖桐面沉如水,转脸对冼淼淼道,“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一番好意被当成狼心狗肺的冼淼淼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好像有人拿钝刀子狠狠捅了似的,气的气血上涌,脸都热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愤愤道,“在这之前,我有过很多设想,但没想到现实却是最坏的一种。”
任栖桐拍了拍她的背,又往她额头上吻了下,安慰道,“为这个生气不值得,我先带你去吃饭吧。”
柳于飞不是于榕,他一旦认准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冼淼淼并不认为他被自己气跑之后就真会乖乖回到公寓,再等四十多天。
很快的,冼淼淼的猜测就得到印证。
几天后,柳于飞的经纪人战战兢兢来报,说一大早就不见了他人,然后就得知他竟瞒着自己去了福利院。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早有安排,这会儿已经有几个狗仔过去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有关柳于飞关爱儿童之类的报道就会见诸网络。
说来也是可笑,柳于飞闯了一次祸,他本人没汲取教训就罢了,反而是周围的人学乖了,真是滑稽!
冼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