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云的生活习惯很好,男人中少有的滴酒不沾,甚至就连咖啡、果汁等加工后的饮料也很少喝,专注清水三十五年。
他欠身接过水杯,道了谢谢,轻轻抿了一口才说:“您说的不错,这两个角色的重要性不亚于秀芝,一个闹不好,可真要满盘皆输。”
然后他稍稍停顿,见冼淼淼只是点头表示赞同,并没对人选问题有更多提议后,才道:“秀芝丈夫的角色先不说,倒是摄影师,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您也忒客气了,”冼淼淼就笑,示意他不必拘束,“您是导演,合该对角色选拔有提议和决定权,我也不是那些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的,但说无妨。”
听了她的话,牧归云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因为毕竟是冼淼淼这边拿钱,说到底,她对剧组一切成员构成都有一票否决权,哪怕牧归云满意,只要她皱皱眉头,最后都可能不成。
虽说他早就听说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士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很舍得放权,说白了就是挺愿意当甩手掌柜的,可毕竟耳听为虚,牧归云实在不敢赌,只好见面后慢慢试探。
他知道自己在剧组开一言堂的习惯可能对国内外绝大多数投资方而言都很难接受,前期说好后期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