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楚函咬牙切齿的说:“算你狠!”他拿着那本电竞杂志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绽冷哼着转过头,她知道楚函会去医院。
她揉了揉手腕,谁不怕疼,她不怕?不,她怕,可是那个人走后,她只能不怕,因为再没有人护她一路。
陆绽叹了口气,她倒不是想撮合楚涵和谢乔,只是她要谢乔自己亲手解决这段孽情。
等她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贵宾厅里后排座位的某个带鸭舌帽的男人,纯黑色的y-3外套配着军绿色的运动裤,她认得那是14年的款,修长的腿,张扬的装扮,除了那个人再也没人能把y-3这种张扬的衣服穿得如此慵懒。
键盘有返回键,可人生没有,她想起《薄荷糖》里倒流的火车,所有的过往在脑海里一下子全部浮现,最后归于死寂。
鸭舌帽下棱角分明的脸,那个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了头,幽暗深邃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像是见了鬼,本来是来问责的她变得如小丑一般,她是个演员,演得了戏却演不了自己,她尽力朝那个人挤出一丝丝的微笑算是旧相识的招呼。
男人站起身子,时隔两年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漠,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