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是罕见的慎重,清漪也被他的这份郑重感染到,放下手里的东西,点头,“到时候你去就是。”
慕容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身体往隐囊上一靠,又恢复了那个浪荡样儿,“或许是我想多了,这会打仗打的厉害,大丞相应该也不会想着要对谁动手。这阵前换将乃兵家大忌,他不会干这亏本事。城阳公主这会躺在船上动弹不得……”
慕容定说着,看向清漪,颇有些促狭,“你听说她的事没有?”
清漪看向他,城阳公主的事,想要知道都不行。女人原本就爱传这些消息,而且鲜卑人家也没汉人那么多的规矩,她听人说,城阳公主现在基本上差不多是个废人了,坠马的时候伤到了腰,医官拿针刺她都没有知觉。所有的起居都需要有人来伺候。
“这样才好!”慕容定痛快抚掌大笑,“这个女人凶狠歹毒,我才不忍她,她是她,大将军是大将军,我对付她,叫她知道些厉害!”说着,他翻了个身,脸直对着清漪,“除掉了她,这洛阳里头孤寂也没有哪个敢明火执仗的冲着你来了。”
“我还不如自己去学弓箭呢。”清漪说着,想起自己这么久竟然又忘记练习骑射了。
慕容定抓过旁边一颗葡萄塞到她嘴里,“你学也行,找个鲜卑女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