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有药草澡豆净手,几乎什么都没有。清湄出来之后,肚子里头翻山倒海,恨不得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长到这么来,除了当初六镇攻破洛阳的那几个月,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出来之后,她就着清水洗了双手,去找元谵。元谵已经歇了好会了,喝了水吃了东西,见着她来,别过脸去。
清湄不见元穆,心里穆的轻松下来。
“留在洛阳不好?偏偏要跟来,这一路车马劳顿的,不说我这个弱女子,就是大王你这样的壮年男子,恐怕也难受。”
“你懂甚么?”元谵回过眼来看了她一眼,“就算留在洛阳,也讨不了甚么好,上回段兰在洛阳里头的所作所为,你都忘记干净了?”
清湄哑口无言,段兰那会在洛阳里头烧杀抢掠,要不是元谵带着她跑的快,恐怕也一块糟了难。
“可是,洛阳那边不也有一个陛下……”清湄垂下眼,声若游丝。
元谵险些白眼都翻出来了,“儿子对上阿爷,算得上甚么?!何况段皇后都已经被陛下遥废后位了。”
自从在长安的元绩发出诏书说段兰是叛贼,消息一传出,狼狈逃窜回晋阳的段兰也不堪示弱,说皇帝已经被慕容谐所俘虏,为了这魏国的江山社稷,他立还在襁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