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厢房内,慕容定不耐烦将屋子里头点的亮堂堂的,总觉得那些烛火一个不好就会把东西点着。
    所以屋子内只有一排烛火。
    烛火台之下,一对木头雕成的胡人双臂向上,托举着沉重的烛台。这对胡人雕的惟妙惟肖,甚至手臂上鼓胀出来的肌肉线条都那么的生动。
    慕容定坐在灯火下,双目盯着灯台下的胡人,他双腿盘起,面无表情。
    慕容谐就坐在他的对面,他的目光看了不看面前的慕容谐一眼。好似面前坐着的只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人。
    慕容谐坐在那里好会,终于忍不住,“你阿娘现在怎么样了?”
    “我阿娘如何,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慕容定脖颈上血脉凸张,他怒目而视,“阿娘是好是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慕容谐蹙眉,“你该这样对我说话么?”
    慕容定一怒,却说不出半个字来,过了许久,他才恨恨道,“那个贱婢,竟然敢胡说八道,我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把她的那身皮给扒了。以儆效尤!”
    “她不是胡说八道,说的都是真的。”慕容谐淡淡道。他这话立刻引来慕容定的怒视。
    慕容谐面对他的怒目而视,坐在那里,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事压在我心头上也有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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