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回来,累的很,你也不瞧瞧自个到底有多淘!”慕容定觉得拎在手里太费事,干脆丢在肩膀上,扛到外头去了。
孩子的哭闹声渐渐远了,清漪心里有些不安,她看向兰芝,“不会有事吧?”
兰芝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对着清漪的目光她怎么也说不出自个也觉得悬,“六娘子放心,这小郎君是郎主的骨血,怎么可能有事?”
大事肯定不会有,小事就说不定了。
这话兰芝明智的没有说出来。
清漪眉头皱了皱,她想了好会,摇摇头不想其他了。在丞相府里的满月宴,虽然冷冷清清,但和人交谈打交道都是费心费力的事儿。清漪把小蛮奴交给慕容定,让这两父子促进交流,自己回到房里,脱了脚上的鞋履,让侍女给她按摩。
“段娘子看上去和以前大为不同了。”兰芝坐在一旁和清漪说话,她眉头皱起来,“奴婢怎么总觉的她不怀好意呢。”
“她那个性子,能到今日这个地步,也真是难为她了。我还记得以前在洛阳的时候,她还能当面下婆母的脸面。闹得大伯只能住在城门上,不敢回来?”
说起当年朱娥干出的那些彪悍事迹,兰芝憋笑,“那会洛阳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那会她阿爷还在,做出那些事,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