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时候!”
    慕容定为娇妻悬起的那颗心回到胸腔里头,理智回笼,就想到了正事。
    杨隐之知道慕容定想的是什么,这孩子生于天降甘露的时候,而且就在她出生的时候。告诉丞相,也是一件美事。旁人或许觉得嗤之以鼻,根本算不上甚么法子,但是有用还是没用,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场雨下的好,下的正是时候。”慕容定连连点头,“希望这场雨下的更大更久一点。”
    或许是否极泰来,慕容定焦头烂额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这场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从开始的气势磅礴到后面的绵绵细雨,穿过长安的八水虽然河面上涨,但之前因为几乎干涸,所以河水涨上来,没有发水的担忧。反而令人欢喜鼓舞。
    从这场雨之后,又零零碎碎下了好几场,干涸的土地被雨水滋润,重新散发出生机。
    慕容定令人再往郊外的难民那里派人,这次是弄了不少艾草过去,艾草点起来,熏走蚊虫。
    明衍的医术果然如同当初推举他的那个县令所言,十分高超,药庐里头几排炉子点着,上头都是密密麻麻的都是药炉子,几个小道士和道童穿梭在炉子里头,守着那些药。
    明衍在外面给一个病人施针完,“记得以后那些脏水不要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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