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定头发,要他起来陪自己玩骑马马,基本上闹一顿之后,慕容定披头散发,浑身狼狈。
    “阿梨年岁小,见不到你到时候又要哭闹。”清漪说着,眉梢一扬,“罢了,比起阿梨,还是几日后的事更加重要,”清漪叹了口气,“你说明衍是个聪明人,他的确是个聪明人,但要是个直肠子呢?”
    清漪说着顿了顿,“还是叫人过去和他说声吧。”
    慕容定正站在那里,双臂向后扩张,好活动活动手脚,听到清漪这么说,回过头来一笑,“你不怕他把事捅出去?”
    “捅出去?”清漪回首一笑,“那就赌一赌。”
    慕容定面上笑沉寂下来,他坐到清漪身边,“这可不是能拿来赌的。”
    说着他眉头微皱,指尖摩挲着案边。
    开始只是想要慕容延和贺拔盛不好过,但是到了现在颇有几分骑虎难下之感,要是被慕容谐知道,他也不太确定慕容谐会置之一笑,而是雷霆大怒。他仔细想过,总觉得后面或许更有可能一些。
    “古来成大事者,看似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可那都是别人看到的。你难道还不知道,有时候其实就是在赌么?谁又有一定的把握,说能成的?”
    慕容定沉默下来,他靠在床上,“这几日我听说六拔和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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