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婶你这香肠做的真好吃!”
    迫不及待的又塞了一片在嘴里。
    “这哪是我做的,这香肠是年前卖猪肉的邻里送的,就在村口大家都叫她秀子妈,不过可怜了,她生下孩子后丈夫去世了,自己靠着卖猪肉为生拉扯大了秀子,这几年年年有人看上她,可她固执又不愿再嫁人,想想也是命苦。”
    说完德婶叹了口气。
    宋池沉默不语想揭开这沉重的话题。
    “宋吃我可是听德叔说过你厨艺了得,怎么?今日我虽说是来德叔这做客的,你不表示表示么?”
    容白开始给宋池没事找事,刚开始德叔说宋池做的菜那是地上绝有天上无双的,他今日到是要看看他能捯饬出什么。
    “容白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宋兄弟难得来一次,来喝口酒吧。”
    德婶给在坐的三位斟了酒,小小的瓷杯倒入了清澈的白酒,酒味很浓,未喝却已经入喉三寸。
    “对了德婶,木头呢?”
    “他个小孩子不好上桌,我已经给他留好菜了。”
    德婶这么说宋池也放心了。
    “宋兄弟你可善酒力啊?看你这副样子想必以前都未品过酒,若是不行就算了。”
    戏谑的声音在宋池耳边缠绕,偏偏宋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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