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还是有些不舍,毕竟日久生情。
“.......你这是做何?”
“脱!”
混蛋没看出他要做什么吗?
柯北一楞了会,在宋池如吃人般的目光下,难得温顺的脱下仅有的一件衣物,双方坦诚相见,宋池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了下。
“咳咳,忍着点痛,我控制不好力道。”
柯北一倒是满眼的戏谑,第一次看见宋池这副模样也真是有趣。
“无碍。”
宋池从锦囊里掏出马齿苋放在口中努力的咀嚼,直至满嘴草汁酸涩的味道才吐了出来,这马齿苋还有个用处便是愈合伤口,但是效果没有那么显著,正好柯北一身上还过着敏,用了这草药到是正正好好。
草绿的马齿苋揉成了一团,直直的往着柯北一的腰腹上贴了上去。
“嘶——”
突入袭来的湿意刺痛了还未愈合的伤口,夜雾渐起,柯北一看不清宋池的神情,但那双透亮清澈的眸子透着的是认真二字。
“都让你忍着点!你,你别以为嘶了两下我就会轻点,大男人的怕什么疼!”
话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力道的确小了不少。伤口被马齿苋大面积覆盖,宋池也不好意思继续用嚼的方式给柯北一敷药,只要马齿苋在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