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得疑神疑鬼。”祝瑾年很不负责任地瞎猜。
大家都当是玩笑话,哭笑不得。
“根据作文中出现的信息,查一查当年的事,或许有意外收获。”聂羽峥说。
“我怎么感觉这起失踪案比杀人案还复杂……”沈子平叹了一声。
祝瑾年也感觉有些棘手,什么想法似乎呼之欲出,可就是找不到突破点,或许真应该回去好好理一理思路。想起自己一时好强和聂羽峥的赌约,有点后悔,自己太早将小志定性,而他一直对这个结论持保留意见,而且,他的选择范围其实更大,除了被害妄想症之外的一切问题,都能让他获胜。
“发什么呆,闻见鲱鱼罐头的味道了?”一声嘲讽自门口传来。
祝瑾年回神,才发现他们都已走出接待室,唯有自己还坐在原位。
她不甘示弱,起身斜睨聂羽峥,“我在想,某人离罐头越来越近了,却怎么还在垂死挣扎。”
他淡淡一笑,看祝瑾年看来,他眸中暗藏老奸巨猾,她可讨厌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一行人走出行政楼,暴雨已停,残留的雨水挂在叶尖,还在淅淅沥沥,空气里弥漫一股雨后的泥土青草味。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刚响过,大批学生们涌向校门。他们避开这一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