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同意鉴定申请。”
一旁的陈昱听到他们的谈话,凑过来说:“鉴定时,聂组长的报告是非常重要的参考。精神鉴定是追求结论的,比如,你究竟有没有行为能力、作案时处在什么状态,而聂组长的报告则比较侧重嫌疑人产生异常心理的过程,给推导结论提供了关键性证据。”
祝瑾年不解地问:“过程真的那么重要吗?”
陈昱“嘿嘿”笑了两声,神秘兮兮地说:“当然重要了……”
林睿举了个例子,“记得去年那个校花惨遭硫酸毁容案吧?罪犯被抓后说自己是表白遭到拒绝,一时冲动就干了坏事。他家可能也有点‘关系’,请了个律师……对了,就是那个章靖鸣,咱们碰见过。”
章靖鸣?章律师?祝瑾年想起来了,可能就是上回聂羽峥和沈子平都不太爱搭理的那位。
林睿接着说:“罪犯积极地赔偿,还大搞什么磕头认错之类的,看上去诚心悔过。一些媒体记者各种报道这个罪犯,什么从小品学兼优啦,什么孝顺爷爷奶奶啦……”
“我记得。”祝瑾年点头,这个事件当时是鹏市的头条,那时她就觉得再怎么“诚心悔过”也赔不起人家女孩子如花的容貌,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保不齐会不顾一切先干掉那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