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问:“为什么提早两站出地铁?”
试探失败,祝瑾年的心有点像被猫爪抓,顿了几秒,她回答:“牧村站出去之后人多、监控摄像头也多,他如果不是不顾一切的恐怖分子,应该不至于大庭广众作出什么有碍身份的事情。还有,我想再试探他一下,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我住在哪里,如果他已经知道我的住处,就不必跟着我在牧村下。还好,他并不知道我住香湖那一带。”
聂羽峥蹙眉,既然章靖鸣今天已经毫不掩饰地向祝瑾年表明自己的跟踪行为,说明他已经将她列为下一个骚扰目标。她的住址,他一时没能知道,并不代表他永远不会知道。
问题棘手了。
以前,他只是听沈子平和手下几个派出所抽调上来的年轻警察抱怨过章靖鸣的劣行,现在看来,这个人不进监狱,就不会有暂时消停的一天。
见聂羽峥久久没有开口,祝瑾年换了个话题,“你们刚才的广播我听了,真的非常好,尤其是聂组长讽刺那个自恋狂的那段,痛快!不知你们对打电话进来咨询的那位失忆症怎么看?”
“听上去很玄幻,不知道真的假的。”兰洁斐说,“如果是真的,还是全面检查一下成因比较好,忘性这么大,哪天借别人几万块,第二天全当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