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全力拍了两下门。
一会儿后,门后传来开锁的声音。
“三更半夜,你这么急切地敲开上司的门,不怕我有所误解?”他站在门口挑眉问,似乎刚沐浴完,发间还有湿意,黑色运动长裤松垮垮穿着,明显为了开门才套上的白衬衫一粒扣子都没扣上,隐约露出坚实的胸肌和颇有线条感的腹肌。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英挺之气,美不胜收。不过,祝瑾年实在无力欣赏,还没开口,他已发现她的不适,前趋一步,双手扶住了她,“你不舒服?”
“送我去医院。”她的语调软绵绵,“我发烧了。”
“我换套衣服。”
走廊有风,他拉她进房,她不愿意,使劲扒着门框,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无奈,转身看住她,“即便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也不挑这会儿。”
祝瑾年拗不过,往里头走了几步,坐在单人沙发上低着头发呆。他换好衣服,走到她跟前,背对着她,单膝跪地,“上来。”
她觉得自己不至于病到不能走路,要趴在别人老公的肩头下楼。“不用,我能走。”说着,扶着把手站起来,向门口挪去。
聂羽峥没再坚持。
祝瑾年强打精神,扶着墙慢慢走,脚底似有一团棉花。她忽然想起来前巩鸿霄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