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
吊瓶结束已是凌晨三点,虽然困得眼皮直打架,摸摸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和一直十指交握的新晋男友聂羽峥,祝瑾年觉得,自己这次的发烧很是值得,怪不得言情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定要生几次病呢,敢情治病的根本不是药,而是……爱情。
送她至酒店客房门口,聂羽峥停下脚步,仍未松开她的手,眼中透着几分戏谑,低声问:“这位病人,需要我陪床吗?”
“一次多少钱?”祝瑾年问。
聂羽峥反将军:“是你给我,还是我给你?”
“不谈钱,伤感情。”她摆摆手,狡猾地推掉了这个话题。
他煞有介事地回答:“那就不伤。”
“明天见。”她抬手摇了摇,他却又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她抬眼,他眼中的幽深让她沉溺,烧已退,脸上的炙热却又被点燃,她赶紧别开头,半掩着嘴,轻声说:“别被我传染了……”
“我就想被你传染。”
祝瑾年无奈地看了看他,“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从今以后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还不得好好爱惜身体?你说传染给你就传染?我不同意。”
聂羽峥一时没开口,好像在品味着她这番话,一会儿后,扬起一边唇角,“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