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待而已。报复仇人是挺爽的,可这抹杀不了过去,车间主任也不会因为你的报复留下跟你爱人一样的心理阴影,知道女儿被玩弄,他最多就气愤、伤心一下,睡不着觉,等过几天,人家就跟没事人儿一样。而你们呢?有阴影的一样有阴影,没阴影的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还不如直接扇他几巴掌来得爽。不信你试试?”
他严肃而沉静地看着她,忽然就这么笑了,摇了摇头。
“笑什么?”一本正经的祝瑾年被他这么一笑,莫名其妙同时,有些不满。
他把她的名片收进了钱包夹层中。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会考虑带妻子去荒漠甘泉?
“谢谢。”他伸手,目光平静无波。
祝瑾年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去。
秋闻梵礼节性地与她握了握手,很快松开了,转身离开。
祝瑾年坐在回平岭市的班车上,不断回想秋闻梵说的话。他至始至终没有说出自己究竟对邓涵希做了什么,她不是警察或者律师,他这种行为算不算犯罪、又犯了什么罪,她无法说出个所以然。祝瑾年想,回去后要跟邓涵希谈谈,鼓励她大胆揭发秋闻梵。无论如何,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秋闻梵重新思考妻子的过去,停止对邓涵希的侵害。
她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