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生了关系,不可能不露出任何端倪。”
“非自愿?”何安邦见怪不怪,“也许是自愿的,事后又后悔了。”
沈子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非自愿。”聂羽峥坚持道。
“你怎么知道?”何安邦质疑。
“她随身带着刀。”
何安邦说:“整天被变态跟踪,带把刀虽然不合法,但也算正常。”
“那把刀一定是为章靖鸣预备的吗?”
何安邦语塞,抿唇沉默了。
“在我得到秋闻梵提供的线索前,出于思维惯性,我也认为刀是用来防备章靖鸣的。后来,我发现了一个矛盾之处——4月12日那天,章靖鸣只是忽然冒出来跟禾诗蕊打了声招呼,说了几句轻浮的话。章靖鸣的骚扰长达两年,想必禾诗蕊对这样的‘不期而遇’已然司空见惯,既然包中藏着刀,为何以前他做更下流之事时没想到掏出来自卫?是不是有一种可能——那把刀是才放进包里没多久,目的其实是防着一个比章靖鸣更加危险的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让她在非自愿的情况下**的人?”
沈子平紧紧握着拳头,面色铁青,“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把刀竟然不是为章靖鸣准备的……也没把它和失踪案联系起来。如果当时查一查禾诗蕊何时、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