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烈被刺杀的事情给自动忽略了过去,他的自信心因为江府的一战而变得无比膨胀,所以免不了有几分目中无人。
整座客栈都已经成了匈奴的落脚点,呼延楼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中间,几个漂亮的姑娘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捏着肩膀,他懒散的拿起茶杯,精明的眼神抬眼朝齐思墨瞧了瞧,开口道:“巫师现在专心算卦,谁也不见!”
”是么?但巫师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齐思墨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很干脆的坐在了一边,目光同呼延楼的目光迎上,大厅中的气流都因为他们俩的这般而变得冷冽了起来。
“人的思想总会变得,就好像,之前还听闻你是个痴傻的,眼下,还不是变得很灵光?巫师这几日一直守着我大哥的尸体,你即便是今天一天都守在这里,也见不到的。”呼延楼抿了一口茶,眯着眼睛,很是舒服的任几个姑娘帮他揉捏着。
呼延楼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隐三跟在后面在齐思墨的耳边很小声的说了几句话,齐思墨听完,转眼又瞧了瞧呼延楼,很是痛快的,转身,迈步就离开了。
看见齐思墨毫不犹豫的离开,呼延楼那张黝黑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伸手就将手中的杯子给砸了出去,声音带着暴躁的尖锐道:“巫师巫师,你们这些人都没有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