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巫师的请求,齐思墨很乐意,呼延楼一直很鄙夷巫师,同样也鄙视他。在呼延楼看来,自己之所以会登上太子的位置,全都是凭借巫师的预言和呼延灵的存在。
这样的思想对于一个匍匐多年,忍字第一大家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隐三,让他进来吧!”齐思墨朝隐三道。
隐三点头,出去将呼延楼给请了进来,呼延楼进来的时候,在看到端正的坐在齐思墨对面的巫师时,立即啧啧了一声,说出口的话好像在故意拐着弯儿一样,道:“哟,这狗还真是听话,每天都跟在你身边呢!”
巫师听见这明显的侮辱人的话,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现场没有人给他说话,他要做的,只能是忍。
“喂,这只老狗,我有事情要跟你的新主子说,你还是退下吧!”呼延楼挑着一双眉,原本就黝黑的脸因为纵欲过度的缘故变得更加难看了,她脾气暴躁的很,直接伸脚朝巫师的椅子踹了去。
巫师差点被那力道给送到地上,他面部表情很是紧绷,只能忍着朝呼延楼低下了头,瞧见他那副弯腰的模样,呼延楼很随意的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声音里满满的嘲讽和不屑:“齐思墨,瞧见没,我们匈奴的巫师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