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能到酒店?”布兰琪围着丝巾、戴着墨镜,用带着法国口音的英语问萧绡。
安全起见,他们坐了机场的空调巴士到市区,下了车才发现这里几乎看不到出租车, 顿时有些傻眼。
“这个城不大,很快的。”萧绡呲牙咧嘴地招手,拦住了一辆带篷的三轮车。骑三轮的当地人黑得锃光瓦亮,只有一口牙齿白得突兀。
公司联系的当地翻译还没来, 萧绡只能连比带猜地跟黑人大哥交流, 好在这些天天拉活的人多少会一点英语。讲好了价钱, 一行人坐上了快要散架的三轮车, 摇摇晃晃地往酒店去。
狭窄的双车道马路, 就是城市的主干道,石子水泥铺就的路面还算平整,道路两边种着枝叶稀疏的棕榈树。衣衫褴褛的小孩子在沿街乞讨, 穿着体面的白袍男子不耐地挥手让他走开。
因为“最接近天堂”的旅游区,这个国家也是有富人的,不过贫富差距非常大,穷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只有两层楼的中心医院,还是别的国家早年援建的,如今已经很是破败。因为无国界医疗组最近的入驻,让这里显得热闹非凡。萧绡远远地看了一眼人头攒动处,没有看到展令君的身影。
酒店就在市中心,意外的条件还不错,空调、热水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