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认识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望月宗主,他根本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愿赌就要服输,我当初并没有承诺过一定会帮他赚钱。”望月宗主听到了汤臣的内心想法,语气漠然,“他自己赌输在先,想要捞回本,就要承担得起捞不回来的后果。”
“可是如果不是宗主,他也不会再输这么多钱。”汤臣到现在才回过味来,感觉望月宗主这前后的行为,和给人做局的赌场没有区别,先是放纵赌客赢钱,到了最后一把押大,直接将人推进火坑。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设套啊!
望月宗主冷笑:“现在倒是怨怪起我了?怎么当初没有拦阻?不也是想要帮这姓杜的翻盘?”
汤臣觉得望月宗主阴晴不定的疯狗病又要犯了,只能闭嘴不说话。
望月宗主见他沉默,心中暗火顿时变为明火,蹭蹭蹭快要从嗓子眼里窜出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嘲讽,“也不怪乎你担心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终究是不一样,不是还亲过人家么。”
汤臣搜肠刮肚,把自己从穿开裆裤有记忆开始一直到上学的事全都过了一遍,根本就不记得有从杜运谦嘴里抢糖这么一档子事,估摸十成是这人胡扯,他原本就觉得尴尬,偏偏望月宗主没事就喜欢拉出来说道,心中更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