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软趴趴耷拉下来,有点憨,一看就不是一只厉害的狗。木雕的雕工很精致,活灵活现的,如果不是用木头雕成,几乎要让人以为是只真狗了。
望月宗主没有回答汤臣,只是无声地同汤臣一起看着那木雕,缓缓将杯中酒饮尽。
汤臣又趴在温泉池边上,和那木雕狗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被热气熏得脑袋发晕,眼前景物逐渐模糊,温泉池不见了,眼前的小狗木雕也不见了,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正坐在满树繁花的红樱下,低垂着眼,十分专注地雕刻着手中一截木头。
男人长得真好看啊,长长的睫毛遮掩了黝黑的眼眸,仿佛水墨染就。
偶尔有风吹过,在一片簌簌声中,落英缤纷,汤臣忍不住跑过去仰头接那些飞舞的花瓣,将它们堆放在男人垂落在地的宽大衣袖上。
男人发现了,也不抖落衣袖,任凭汤臣忙活来忙活去,将那衣袖用花瓣填满,给自己做了个花瓣垫子,然后四肢摊平肚皮着地趴上去。
汤臣趴得太舒服了,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直到鼻尖被什么东西碰了碰,睁开眼发现面前居然出现了一只狗木雕。
“这是给我们望月做的磨牙棒,喜不喜欢?”
头顶传来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带着浅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