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却没有继续再逼迫汤臣,转而将一身迫人气场收敛,好像完全没有听懂汤臣在说什么,又恢复了那副冷清的样子,“既然是朋友,又何必那么客气。菜来了,先吃饭。”
大概是家教极好,叶医生完美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行为规范,整个用餐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汤臣也是求之不得,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认真吃了顿饭,便各自回家了。
望月宗主等汤臣和叶医生道别,才嫌弃道;“平时看着倒是挺会讨好人,怎么今天晚上像只呆头鹅。”
汤臣不说话,只顾埋头往停车场走。
“你可以问问叶医生喜欢吃什么,记得刚出院时,你不是还想给他做甜品?也许他也喜欢吃甜食,你鼓捣的那些东西,倒也还能勉强拿得出手……”
“我根本不喜欢给人做甜品!”望月宗主正说了一半,却被汤臣炸毛般的一声吼镇住。
小东西胆子肥了,居然敢和他这样说话。
“你这是吃熊心豹子胆?”
汤臣找到自己的车,狠狠摔上车门,惊起了四周一片叽叽呱呱的报警器。
“喂,你怎么了?”
汤臣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心里窝着一股火,觉得特别委屈,眼睛被前面的车灯晃得流泪,跟谁赌气似地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