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不是很理解。
小气吧啦的。看了又能怎么样,他也不吃亏啊。
傅琅没说话,阖上眼皮似乎是要睡了。
于是顾而立起身把灯给关了。
第二天一早,傅琅就把他给踹醒了。
顾而立睡得腰酸背痛,迷迷糊糊的伸出左手揉了揉眼睛,默默的正举行着升旗仪式。
被踹了一下,他当即就站了起来,回踹了傅琅一脚:“操你大爷,一大早就踹人,你是不是有病。”
神经病吧这人,今天又没课,起这么早干嘛。他起也就算了,还非把别人也踹醒。
“顾而立你真行。”傅琅指着滑落在地上的t恤衫说,“我昨晚睡着了把t恤给脱了。没想到你半夜给扯了过去,盖在了身上。这也就算了。你还他妈的,用我的衣服擦鸟!”
关于他说的擦鸟什么的,顾而立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是记得他这么干了。
但是真的承认也太跌份了,自尊心让他死不认账,指着地上的衣服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我留下的痕迹?”
顾而立用脚勾了勾那件t恤,扬起唇角说:“这么多子孙后代留在上头,他们要是张口能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承认这是我干的。”
陆尧北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哧哧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