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事儿,值当老张这么紧急传唤他。
    “顾总。”老张笑笑把椅子拉近了一点儿靠近他旁边。
    顾而立立马站起身,伸出双手说:“别,您最好跟我保持一米开外的距离。”
    我受不住你这喷壶的洗礼。
    老张笑着瞪了他一眼,直觉告诉顾而立,当老张笑得这么娇嗔的时候,那就准没什么好事儿。
    “你跟傅琅的关系好吗?”老张问。
    “你觉着能好吗?”顾而立说,“忘了我俩见面就是一顿打,到现在我这眼底下的伤都还没好全呢。”
    “可我听林泽庸说,傅琅生病还是你给送去的医院呢。”
    “这一码归一码,他的病就是我给造成的。所以我得负责啊是不,但是我俩真的势不两立。”刚刚吃过人家的糖,说这话顾而立显得不太有底气。
    “这样啊。”老张低头思考了一下说,“市里组织了个比赛,每个班必须交出来一个参赛作品备选。我想让你跟傅琅还有林泽庸搭档。你觉得可以吗?”
    “那肯定……”顾而立看他一眼说,“不可以。”
    “拍个纪录片,三十分钟。”老张说,“隔壁班都报了好几个上来,咱班一个都没有。”
    “傅琅跟林泽庸是一对儿,我怎么好意思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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