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可是一点儿都不像啊。
    “傻逼了吧。我妈是他干妈。”林泽庸解释了一句。
    顾而立觉得今天他跟林泽庸聊的有点多,这一天之内知道了傅琅的太多信息,他不想自己显得太八卦,所以也就没问下去。
    “他这会儿肯定开车呢。”林泽庸说,“他周四就要交……哎对,傅琅跟你说他是cv没?”
    “没啊。”顾而立低了头,使劲儿搓米,心里默默念叨,千万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是林泽庸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兀自说道:“那你真应该听听傅琅的伪声,我告诉你,他可厉害了。那伪声几乎以假乱真,娇喘能把人都给叫硬了。”
    顾而立尴尬的把头垂得更低了些,干笑了两声说:“夸张了吧。”
    “我放给你听。”林泽庸二话不说把那段儿顾而立无比熟悉的asmr给放了出来。
    顾而立一脸僵硬:“就这程度,不至于把人给叫硬吧。”
    “反正傅琅在我们社团有个外号,叫做活春药。”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社团。
    顾而立默默问了句:“你们社团名字叫什么啊?”
    “万籁无声。”
    于是顾而立自己在心里边儿给记着了。
    使砂锅闷了俩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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