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小年轻,几乎是没有。
顾而立晃晃悠悠走进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特别认真的端详起一幅幅挂在墙上的作品。
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神明一样,眼神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光,遮都遮不住。
傅琅站在他身后,觉得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对顾而立居然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平时挺吊儿郎当的,也爱说笑,爱亲近人,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就算是和刘硕那小傻逼,也能玩到一起去。
但是认真的时候,真是完全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很特别,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如果不是住在同一个寝室,他根本没有可能和这样的顾而立成为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暗自有点儿庆幸。
回来的时候,顾而立沉默了一路。望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发着呆。
“哎,听林泽庸说老张说……”傅琅喘了一口气,“说你特别有柴。”
顾而立乐了半天:“净说些大实话。”
“他说了,老张还说,看我们的拍的东西就只是在看一副作业。看到你的,眼睛都发亮。”傅琅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这是林泽庸的原话。
“那是。”顾而立笑着说,“我拍的东西,比抽象派还朦胧,比朦胧派还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