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有点儿不爽他这个比喻,摆了摆手说:“行了,这方面的讨论就此结束吧。以前我被一个同志给恶心过,所以,始终感觉有点儿膈应。”
傅琅听见他说出“恶心”二字,心里五味陈杂,话卡在嗓子眼儿那里说不出来,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滋味儿。
后半夜俩人拉上灯睡觉,顾而立叨叨叨在他耳边一直说关于他小时候的事儿,从小学说到初中。
傅琅认真的聆听,一句话也没说,听顾而立说了好多,到后来这货困得不行,还在那儿胡说八道,言语颠倒了都。
傅琅确定他是睡着了,才起身走到窗台那儿抽起了烟。
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坦诚了,明明一开始根本没打算隐瞒顾而立的事实,可是到了嘴边却又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嘴巴里塞满了坚果的松鼠,贪心的想要吃下所有坚果,却堵在嘴里吞不下去。
进退两难。
父母的打击和声嘶力竭的反对没有让他动摇过,可是顾而立的“恶心”却让他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有点儿不正常。
喜欢沈烈时候他义无反顾,没有多想,甚至带着点儿青春期叛逆的意味。
当他爸得知他跟沈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震惊愤怒的眼神,确实让他